今日一早起来便是重量级的疯狗来给我们上早八,他抓耳挠腮上蹿下跳的模样令我想到我的高中班主任,然而对比下来,论恶心人方面可能还是我的高中班主任更胜一筹,虽然疯狗极其产厉,极其死板,极其间别扭,但终是正大光明而坦荡的,他的错误大概是与年轻人的代沟很大,这类古典派的作风我早已在爷爷这位乡村教师上领略过。
我上小学时,爷爷留来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每当我放学回家,他便监督二年级的我写作业。我对此印象是很深刻。因为某天他打电话和我数学老师理论了起来,越理论越生气,最后破口大骂。骂的内容我肯定是忘却了,但传统社会大男子主义那套口吻我是忘不了的:
- “我当了六十多年老师我还不比你懂吗?”
于是第二日,老师找上了我,大概是觉得责任不该由我这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承担爷爷所犯的错,于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 “你爷爷的解题方法” 在以前是对的,但是现在有更简单的解题法,所以用现在这个就好,你回去和你爷爷说一声。”
然后情商不高的我真去和他说了。于是又是一个电话过去,隔天,数学老师满脸黑线地找上了我,于是我也被训了一顿。
我当然是不解的, 你们大人吵架关我什么事, 于是我向爷爷抱怨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 我又挨了一顿骂. 大伙都是神人了. 这算是我现在能回想起来的关于童年比较好笑的一幕 其他的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重新聊回我的傻逼大学老师. 为什么说他傻逼呢, 他是我们一众老师里唯一要我们提前十分钟进教室排排坐吃果果的人, 同时也是脾气怪异的老师, 这是有一众老师和学生共同认同的, 大伙都不约而同的讨厌他, 正如东西方社会古时候不约而同的压低女性地位一般. 他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比如要强制认识他的人看见他时来一个正式的招呼, 比如要有明确的地位等级划分, 大约是传统社会尊卑那一套, 多数认识他的老师不论男女都受其折磨. 然而他却教英语和日语, 这是很违背语言工作者的直觉的.